橙黄色的玉盘似乎占满了整个窗口,映在朦胧的眼里,像一幅唯美又具体的水画。
左面可以看见紧闭着的半扇门,再往里,漂亮的带着飘逸流水图的蓝色纱帐垂下挡住了视线。
游信刚想动一下,浑身似被细针扎的疼痛就差点让他叫出声。
尝试了几下只能感觉到汗珠冰凉的从额头,四肢上流下,之前的回忆立马涌入脑海,只不过现在这种绵密的痛苦比之方才更让人痛不欲生,疼痛却还可以忍受,游信不由祈祷着自己可以再次的昏过去。
事与愿违,偏偏大脑不受控制的开始回想怎件事,疑问,惊讶充满脑海,连最后众人的惊叫都变得清晰无比。
却最终一切渐渐归于平静,本来就体弱的身体经受了强烈的痛楚后现在仍受煎熬,心里更是已经不想再承担猜测的重量,只是不想不代表就能停止不停在心里,脑中盘旋着不解。
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成这样?此时的他只是越发想念娘亲的怀抱甚至还有那淡淡的奶香味。
周围的一切如此寂静,游信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更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未知让人变得脆弱,他渴望听到人声,而不是现在动弹不得的独自躺在床上除了疼痛感几乎没有其他的知觉,这种孤立感让游信觉得自己是在等待审判的囚徒,凄惶却无可奈何,心焦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自从遇到师傅以后,他再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恍惚之中游信想如果现在能听到小若的声音,哪怕是惊叫声,他也会感谢上苍的。
无力的瘫着,四肢酸麻他再也不敢动一下了。
手下丝绸柔软的触感也没缓解的了多少疼痛,感觉到下身的干燥,游信还是不禁暗暗吁了口气,还好包自己的布换过了,否则岂不是雪上加霜。
调整好情绪,这样的怨天尤人非自己想要的,还是先想法缓解下痛苦才是实际的。
叹口气,毫无疑问这具身体被人动了手脚,虽不是很清楚,无非是下毒之类,只是不知是谁这般心狠对个婴儿下此毒手?
出生两天见过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通晓了这点只觉心脏被重重一击,联想到娘亲的话语,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罢了罢了,现在还是别想那么多,重点是少让自己受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