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墙边的痕迹应该是对击造成的,两人明显都没用武器,那这利器造成的伤口又是如何得来的?
男人抱着小猫并没有远离觜宿垫,而是隐入了殿后的林子里,高大魁梧的枝叶要掩藏一个人的身形是渐渐单单。
下面已经有好几队禁卫军经过,但都不约而同的忽视了这个藏人的地方。
风吹叶动,男人不管下面闻讯赶到的士兵,一挥手一个坚固的防护罩早已经形成,青色的流光辉映一眨眼却是隐匿于空气中。
有机敏的士兵感觉到波动,抬起头巡视一圈,终是没发现什么不正常,正巧调来的獒兽也被牵着来了,觜宿殿前已经在紧急集合。
士兵不敢耽搁,急忙跑走了。
人都到了前殿,周围渐渐安静下来,男人观察了一会儿,确定禁卫军已经组织好人手开始有力的追查犯人了,才低下视线看自己怀中从刚才开始便蜷成了一团的小兽。
细白如雪的毛有好几处被烤成了焦黄,卷着圈纠结在一起。
男人皱皱眉,想抚平那碍眼的卷毛,却伸手一碰,变脆的毛发便纷纷掉落,转眼就凸了一块。
隐约可见粉色的嫩肉。
还好,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要是自己晚来一步,这小东西的下场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一向无心无波的男人眼里竟闪过了一丝愤怒。
小兽一直蜷着不见人很不妥,男人手下稍稍用力终是抬起了那埋得最深的小脑袋,看着眼前紧紧闭着眼睛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的兽连,男人眼里的笑意来得迅速。
比起身上,小兽的脑门上毛是脱得完完整整,皮肤有点红,想是还是受了点伤,男人的手不禁还是一抖。
这小东西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他实在想不到这小东西竟然会在作战过程中毫无预兆的走神,完全置生死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