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兴奋,若是游信只是普通的婴孩,倒没有什么,但是事实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
所以现在这又是演的哪出戏?
这个问题就此日日夜夜纠缠上了游信,自上次一瞥后,那个很可能成了自己名义上的母亲的女人就再也没有踏进过这个阁子。
这是一个小间,自从他醒了就被转移到了这里,四顾环绕一周,倒是用具齐全,可是对于连床都有些困难的他来说,又有什么用?
有推门声传来,一个身着粉色宫装的侍女走进,手上端着一个金碗,游信知道又到了午饭的时间了。
这个侍女就是之前跟着那位娘娘进来,称自己为皇子的女人。
通过几日的观察,游信估计是那位娘娘的陪嫁丫头或是心腹之类,比起普通的侍女来,地位是要高了一些。
“小皇子,乖,香茹喂你吃莲子粥。”
香茹自说自话,也不管面前的婴孩是否能听懂自己的话,舀了一勺子粥,在嘴边吹凉了放到游信嘴边。
就是这样,皱起眉色尚且浅谈的细眉,游信不情不愿的张口咽下,粥的温度合适,糯米黏稠,银耳香滑,可是味觉像是失了灵,游信总觉得喉头哽得慌。
这几日,总是这样,游信并不是天生的乐天派,何况清形不明不白,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子一脸亲切的叫着自己小皇子,心里真的不知道是何滋味。
而且不能被人看出不妥,游信尽力的模仿着婴儿该有的状态,这样对于自由惯了的人无异于是非常的煎熬。
那时候在帝王的寝宫还能借着是帝王的宠物耍耍小性子,如今游信突然想到那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挥舞着小手,游信状似憋气似的把香茹再次递上来的勺子一把推开,使劲揉红了眼睛,瘪瘪嘴,哭泣道:
“良,良~~”
香茹看着面前的婴孩,明白孩子是想娘了,放下碗,抱着游信起身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