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池底的脚渐渐失去了支撑的力度,苍羽阳索性趴在了池边,将脑袋靠在手臂上,不管也不管问,只管享受。
可是,苍翼翔的技术太好了,他有些嫉妒的想,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日日享受侍女的服侍,日久熟悉,结果也练就了一手专业的按摩技术,只是轻轻的几下旋转,某个穴道上几下,不轻不重的力度,让神经揪起又骤然放下,尖锐的酸疼后是酥麻麻的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丝丝入扣。
手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下,两指微微弯曲贴着骨缝蜿蜒而下,苍羽阳无意识的哼哼了两声,身体软得更像是一团泥,趴着池壁上仿佛就要融化,那手就顿了顿,接着一路向下,再接近末尾的时候重重一按。
触不及防,苍羽阳重重弹了一下,跌回原地时感觉半边大脑都是麻痹的,爆炸一样的升腾起来,他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周围的水声一瞬间都失去了温度,只有按在背后的手指招摇得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疼?”苍翼翔察觉到那一下的弹跳,微微俯下身,呼吸尽数挥洒在苍羽阳赤-裸的脖颈上,又是引起一阵颤抖。
苍羽阳无力回答,呼吸急促,似乎下一秒就要停止呼吸。
苍翼翔看见他脖子和后背上根根站立的小细毛,眼里滑过一丝笑意,有些戏谑更多得却是满意:“你太累了,肌肉太僵硬,我再按两下,一会儿就好了。”
“不、不用了……”苍羽阳嘴唇开开合合,好半晌才听到自己的声音,轻弱的就像是要死掉。
似是再经历不了这种舒服的折磨,他的身体尽量往前挪,巴不得离得那指尖越远越好,直到身体的某个坚-硬的部位撞到了南墙,身体瞬间僵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苍羽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刹那间直觉得脸下的地砖变得比冰块还要寒冷。
身体维持在一个很微妙的平衡下,苍羽阳再不敢将身体往前挪,更不敢往后靠,脚尖微微蜷起感觉将要。
苍翼翔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背脊之上,像是对那一点着了魔,苍羽阳看不到,他笑得像一个魔鬼,恶劣而顽皮,眼中流转的笑意即使在云气雾涌的朦胧里也赫赫分明。
指尖像在跳芭蕾舞,没有多变的形势,没有复杂的花样,只是单一的在尾椎骨上换着手指反反复复的踢踏,对着小小的穴道刺激。感觉到手臂包围下的紧绷,苍翼翔微微阖起双眼。
看着苍羽阳挣扎着想起身,他就悄悄加重指下的力道,那是比任何口头行动上都来得有力的威胁,只是那么一下,这个人就会乖乖重新跌回他的掌控。
失陷在情-欲中的身体分外的敏感,苍羽阳的脑袋终于整个麻痹,脑袋里走马观花闪过阵黑阵白,明明是眼皮子底下的地板在眩晕之下却有种在仰视天花板的错觉。
下意识的闭紧双腿来掩饰,可惜有些东西不是看不见就藏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