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都停止了呼吸,半晌,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一阵濡湿和热气传来。
这么特殊的感触,第一次怔愣不懂,第二次怔愣之后立刻就懂,第三次……嗯……介于上一次发生的时间实在太近在神经上刮下了动心的印象,跳过怔愣血直接就涌上了头顶。
一直憋在嘴里的呼吸更是吐不出来。
怎么能这样?
苍羽阳捂着耳朵,觉得手也烫了。
正经事变成了不正经事,一声质问也在苍翼翔红水晶般波光闪闪的眼神中消弭于无形。
怎么能够这样,眼神能够杀死人苍羽阳相信,自己没想到那眼神还能溺死人。
而且那对象居然是自己,一阵头晕脑转,他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还在美梦之中,要不这份不正经不是从来就只在梦中出现吗?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一天刺激太多,苍羽阳耳鸣了好一会儿,然后听到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羽儿,父皇怎么会让你受伤。”男人目光幽静如潭,硬将一句陈述句说得像承诺一般。
苍羽阳心里一跳,脸上却隐隐作痛,苍翼翔伸出的手距离那脸庞只差一尺又垂下,垂下的同时还有眼皮。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说是为苍羽阳好,所以才严厉对待他,这是理由,也是事实,但是重如千斤一下子压住了舌尖。
苍翼翔有些烦躁,面对苍羽阳,砍几个人头连坐九族就成了简单的事情。
那是一道坎,苍羽阳知道。
其实,他更应该对习武开始时的骨节寸寸而断的痛苦耿耿于怀,而不是苍翼翔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一踢。
说白了,苍羽阳知道是自己的自尊心在作慕,而更深沉的是,他不明白,如果易辰就是苍翼翔,那么这么对他的时候,这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