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也知道玩大发了,他手心方才触到一股湿意,摊开来一看,居然是黏哒哒的小股液体。对此情景万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温润难得的红了下脸,他把手在床单上随意擦了两把,动手替温乐去穿裤子,被人一脚蹬开。只能无奈的道歉说:“我真的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温乐眼神锋利的像刀子,他一张嘴就不要钱似的抛了过去,大有你要是敢继续说下去我就掐死你个碧池的意思。
温润只得摇头,不动声色的改了口:“我是说……你那艘船……”
温乐打断他,匆匆将腰带绑好,套上外裤跳到地上迅速的系着绳子:“你想去就去吧,我之前打算让老三去,结果从苏州回来也不见他成熟了多少。你若是打定了主意,就要和那群你看不上的黄毛子打交道,你乐意?”
温润见他要走,知道他脸皮薄受不住了,只能先服软将人扯回来到床上坐着给他穿袜:“我设想这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些了,你说我乐不乐意?”
袜子一穿好,温乐赶紧躲他远远的,自己套了鞋,胡乱答应了一些不过脑子的话,匆匆离开了温润的卧房。
这地方就像是龙潭虎穴,和他犯冲。在书房里也是这样,在卧房里也是这样,就没有能让他心情愉快离开的时候。
见他亟不可待的离开,温润叹了口气,挫败的躺倒在床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跟温乐在一块儿的时候就他就总要出现一些突发状况,一语不合吵架已经是比较轻的了,像今天这样搞的不欢而散的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虽然第二天两个人都能当做事情没发生一样和好如初,可心里总是没办法将发生过的事情当做不存在的。
尤其是今天这事儿实在是比起往常的要尴尬太多了……
温润咬牙狠狠捶了下床柱,心中暗骂自己手贱。
温乐揪紧披风的边角健步如飞,袍脚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进入温润房间的时候太阳还未下山,现在四下已经漆黑一片进入夜色了,没想到居然在里头呆了那么久。
那个王——八——蛋——
温乐咬牙切齿的在肚子里翻来覆去的骂,又恨自己不争气,气的手都要发抖了。多久?坚持了多久?卧槽有没有两秒钟?还没有全部硬起来吧?居然就泄了!
他妈的!居然就泄了!!!
温乐无比的想要对天骂几句脏话,可一想到这寂静的院子里响起丁点声音都能被许多人听得清清楚楚,立刻理智的将要发泄的心情给憋了回去。原本从温润的院子到温乐自己那儿至少要走上二十分钟,今天因为心情波动的原因,他居然走的异常快,还不到十分钟就见到自己冒着绿藤的院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