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我也不知道,难道是他们突然转性了?”
喝下第一口酒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对劲,不是因为他有多敏感,而是因为过敏的缘故,几乎是立竿见影,也因此,明明在二楼,他却跑到一楼的卫生间去。
想要把喝下去的酒给吐出来,而他海洛因过敏的事情,实在不适合让别人知道。
本来他还以为是他没注意到的一次活动,还想真是黔驴技穷,居然用了用过的手段,但是看大家都在喝酒玩乐,这明显不是对付他一个人的,而且众人都是一副十分放松享受的模样。
倒像是那些恶俗的聚会party,众人一起吃摇头丸享乐一样。
“你在这看看,我下去找贺明德。”赵钱孙李觉得有些憋闷,事情失控,害他又碰上海洛因委实让他窝火,但是另一方面,他之前那样和周吴郑王剖明心意,对方居然视之如无物,反而更看重这些毒品的事宜,则更让他生气。
偏偏又发不出火来。
“你下去吧。”周吴郑王咬了下嘴唇:“当心点。”
他对毒品实在半分好感也无,上辈子他就死于缉毒,至今他也记得自己殉职那一年,正好是毕业五周年,还参加了班级聚会。
然而他们那一届学生,缉毒组的,基本上就剩寥寥无几的几个同窗。
最后,大约十周年聚会,也没他的一席之地了。周吴郑王死的时候这样想着。
对于屡禁不绝的毒品,周吴郑王比谁都熟悉,却也比谁都痛恨这玩意儿。
怎么赵钱孙李就几次三番的和这东西沾染上关系呢?
真是让他头疼。
屋子里没有半分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