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立昕一脸茫然:“结婚?”
司徒战咬牙切齿:“装什么傻?你们不是已经在丹麦结婚了吗,陈铭轩那份声明可真是惊天动地啊。”
肖立昕皱眉:“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声明?我到丹麦去只是去治病而巳。”
司徒战有些惊讶,本以为男人是在说谎,可他眼中没有任何慌张的痕迹,于是也就相信了他,肖立昕一直不善于撒谎,每次说慌话时眼睛都会看着别的她方,至少在面对着司徒战的时候是这样。想着,司徒战渐渐平静了下来,随即注意到男人说他去丹麦是去治病,于是奇怪的问:“你生了什么病,要大老远的跑到国外去治?”
肖立昕沉默,他被炎黎囚禁,硬生生的逼成神径病,这种屈辱的经历他说不出口。
见他不回答,肖立昕心中狐疑,随即注意到肖立昕削瘦了不少,脸色也是大病初愈后病态的苍白,于是眼神逐渐平静了下来。
司徒战问:“是不是陈铭轩欺负你了?”
肖立昕急忙摇头:“这怎么可能,司徒战你别乱猜。”
“那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司徒战抓住他的手腕,只觉得他已经清瘦的只刹下一把骨头:“再重的病也不会瘦成这样吧。”
“真的不是,这是我自己的原因。”肖立昕脸色涨红着:“他对我挺好的。”
“你就这么喜欢他?喜欢到他把你弄成这样也要替他说好话?”司徒战心里泛酸。
肖立昕叹了口气:“司徒战你别管了,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的事情,陈铭轩一直对我很好,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