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逃离了李牧的身边。

“小牧，你快松开，程方奇，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杨军大声嘶吼着，那模样如同疯了一样，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文文弱弱

听到杨军的话，程方奇脸上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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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狠狠一抽，把被李牧抓在手里那把手术刀抽了出来，鲜血如泉涌般从李牧手里冒了出来，他闷哼一声，还是想要去到杨军面前把杨军护到身后。

看到李牧朝他走过来，杨军连忙跑开了，他知道自己留在李牧身边，只会为李牧带来麻烦。

看到这一幕，李牧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他没想到杨军会躲开，他以为杨军讨厌他了，他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程方奇突然出手把李牧从背后一脚踹飞，刚好落在了杨军身边。

李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还在流淌，但他好像感觉不到一样，只是静静地看着杨军。

那双眼睛里有着失落，有着担心，更多的乞求。

他想看杨军对他笑笑，就像以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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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军强忍着泪水不去看李牧，他不想让李牧因为他丟了一条命。

程方奇一步步走到李牧身边，他一脸鄙夷的看着地上的李牧。

“你感觉怎么样？明明是为了帮他，他却理都不理你，你看你想不想一条护主却被主人抛弃了的狗”程方奇的声音悠悠响起，李牧在地上双目无神沉默不语。

“你杀了我吧，放了他，你个变态”杨军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好激怒程方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