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理是直男,直到不能再直。你连幻想也不用有了。”连嵘凉凉的说,异常打击单忠孝的积极性。
“他是直男和我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打算和他有什么发展。”单忠孝不以为然,他又不是十几岁小孩子,还是分得清幻想偶像和现实世界的区别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种事他没兴趣。
“怎么,干嘛这么在意易理,你吃醋了啊?”单忠孝故意逗连嵘。
果不其然,连嵘一点就着,大骂道:“放屁!老子有的是人爱,用的着吃他的醋吗?”
“呵呵。”单忠孝的思绪终于被连嵘从易理那个巨型诱惑源上拉了回来。
连嵘其实是个很可爱的人啊,死鸭子最硬的典型代表,他越是色厉内荏的大吵大闹,就越是证明他心里在乎,完全还是个小孩子。
单忠孝心想,要是以后连嵘再欺负他,他就拿易理来逗他,肯定百试百灵。手中终于握住了连嵘的把柄,单忠孝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转天,单忠孝抽了个时间将他的生活用品简单收拾了一下,打了个包裹,就正式开始了跟酷男易理的同居生活。只是单忠孝学的乖了,和易理相处的时间一律闭严嘴巴,躺在床上默默的和连嵘聊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一品皇朝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他也逐渐的适应起来,看见客人也能顺利的微笑打招呼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单忠孝便觉得他以前在大学教书的那些日日夜夜仿佛只是他生命中一场不真实的美梦。
明天开始他就要学着坐台了,虽然这两天单忠孝在端水倒酒的时间内,非常仔细的观察了其他男公关的表现,但仍然觉得发生在别人身上如此轻松自然的动作表情,放到自己身上怎么都觉得怪异。他不由自主的紧张明天的表现,内心深处惴惴不安。
“六号台,开一瓶马爹利XO。”手中的呼叫机响了一下,单忠孝赶紧等在吧台前的小窗口。
吧台内同步接到了下单的信息,不出一分钟,便递出了一个铺着红绒垫子的精致托盘,上面放着一瓶艺术拱形瓶身的马爹利XO、三只晶莹璀璨的多边形玻璃杯和一小铁桶冰块。
单忠孝端着托盘快步向六号桌走去,但当看到六号桌坐着的客人时,脚步顿了一下。
六号桌的客人是个粗俗的爆发户般的男人,几天内已经来过两次,可以算的上是这里的常客。单忠孝从连嵘及其他男公关的口里得知,这个人并不是靠着正经营生发的财,最近洗的白了,黑白两道都混出些熟人,便经常出来花天酒地,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儿。
此人姓付,为了捧着他,大家都尊称他一声付爷。付爷喜欢搞男人是所有男公关都心知肚明的事,其中也有为了钱答应付爷出台的,只是付爷办事喜欢刺激,经常把人弄伤,曾经有一个男公关出台后三天没起来床,于是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渐渐的开始推脱他了。
付爷也曾经试图勾搭连嵘来着,可惜连嵘根本瞧不上他,连坐台时都是爱答不理的,更是直接拒绝了付爷的邀约,当时折了他的面子,两个人因此还结下点梁子。
单忠孝这个后悔啊。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勤快了,让别人去给他送酒多好,看到那个人一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他就头皮发麻,两股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