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疼。”连鹏吃痛,只能狠狠的盯着眼前这貌似无辜的人:“你先放开我。”
“对不起。”易理也定了神,放开了连鹏重新坐回座位上,一脸为难的开口道:“嵘嵘的事不是那么简单可以解决的,我想嵘嵘也不希望你搅和进来。”
连鹏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稳了稳自己稍显混乱的呼吸,问:“这就是你在听了磁带之后的结论吗?还是你知道其他我还不了解的内情……”
“……你怎么会也知道磁带的事?”易理瞪大了眼睛诧异的望向连鹏,语气中满是不解的疑问。
“什么意思?磁带不就是我通过阿笑给你的吗?”
“不,磁带是直接寄到我手里的,这两天我没有见到过阿笑。”易理摇摇头。
连鹏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原来那伙人不只给他一个人寄出了磁带,不论如何,反正易理现在也是知情的就对了。那磁带中连嵘沙哑隐忍的声音,四周嘈杂的拳脚声响和最后凉薄尖利的威胁的话语还回荡在脑海里,总是让连鹏睡不踏实,控制不住的想象连嵘可能遭受到的残忍对待。
“你既然听到磁带的内容了,就给我一句痛快的话吧。营救嵘嵘的事,你到底是管,还是不管?”
“我在想办法,只是我不希望你参与进来,因为那背后的势力不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能够对抗的。”易理双手十指交叉,冷静的说。
“呵,你不要拿这种不疼不痒的话来敷衍我。想办法?我想知道你都想了什么办法了,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吗?难不成你就靠着自己结婚,人财两得这样的做法来救嵘嵘吗?”
“……不行吗?”易理望着连鹏的眼神沉静如水,深黑的让人望不到底。
连鹏愣住了,又一次感觉他从来都未曾读懂过易理,这个从男孩无声跨越到男人的隐忍早熟的人。好像只有嵘嵘了解他那般,他即便坐在那里,脸色未变,只有一个眼神,嵘嵘就可以会心的笑出声来。而他虽然拼命地想要接近二人的内心,却始终不得要领,像被两匹孤独的狼崽隔绝在领域之外。
“你……什么意思?”
“哥,明天来参加我的典礼吧,我需要有人给我力量。”易理直视着连鹏的眼神坚决中带着一丝脆弱。
连鹏好像豁然被一道白光击中,突然间领悟到一个近乎可笑的事实,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杯碟一阵清脆作响。他气急责怪道:“你是白痴吗?如果你真的想要用这种办法借助周家的势力救嵘嵘,嵘嵘会开心吗?以他的性格,他会恨你一辈子的!”
“哥,你不明白。嵘嵘惹上的并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是跨国的军火走私集团,牵扯到的范围很大,你觉得凭你的一人之力可能救出嵘嵘吗?思蔓的舅舅是公安部的高官,思蔓会拜托他在缴械的过程中注意人质安全的。现在咱们两个都被对方盯住了,我觉得你现在还是想想要如何自保的好,不要再听那些人的话去找什么光盘了。”易理无奈,犹豫着交代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