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睁大眼睛,“你说什么!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有事冲我来!别碰他们!我交代,我都交代,你别碰他们!”

齐长鹤却不想再听了,他转过身,留下一句话。

“割了他的舌头。”

那人闻言,挣扎起来,锁链碰撞再一起发出不小的声响。

“是左相!是左相让我来……”

他话没说完,褐十一手起刀落,一刀干净利落的割掉了他的舌头,血喷出来,覆盖住了地上早已干涸的血迹。

齐长鹤出了暗室,坐在椅子上。

他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椅子的扶手,左相吗……

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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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长鹤今日要上朝,所以江丛难得可以赖一天床,他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因为既要来尚书房又要去上朝的缘故,齐长鹤都是三天才去上一次朝,也就是来三天尚书房去上一□□,可以说是在所有皇子中最忙的那一个了。

齐长鹤忙,但江丛很闲啊。

他十一点才过来,慢悠悠的用了早膳,磨的时间太久成功把早膳磨成了午膳,正好一起吃了。

睡了个饱,也吃了个饱,江丛慢悠悠的便在齐长鹤宫中闲逛起来。

过了小会儿,他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正好碰见齐长鹤下朝回来。

齐长鹤穿着一身石青色的朝服,明明和其他皇子都是一样的衣服,偏偏穿在他身上就格外的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