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臻逸低着头，声音沉闷：“对不起。”

司铭没看他，说：“不用说对不起，我们都有问题。”

陆宁的目光在这两人中间扫来扫去，决定还是等会再问司铭，这几天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走到闻嘉言面前，闻嘉言打量着他们，说：“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你们是掉坑里了吗？”

司铭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走错路了。”

闻嘉言说：“哦——你们最后一名，有惩罚，我之前就说过，你们还记得吧？”

司铭点点头：“记得。”

闻嘉言说：“惩罚就是我们坐缆车下山，但你们中间得出一个人待会步行下山。”

司铭眉头也不皱一下地说：“我步行下山，他脚受伤了。”

周臻逸皱着眉说：“我没事，让我自己步行下山。”

陆宁心疼司铭，漂亮的脸都皱了起来，但他还是说：“你脚踝都肿了，你再步行下山，你以后还能打球吗？”

闻嘉言说：“好，那就司铭步行下山，我们坐缆车去！”

肖穆拍了拍司铭的肩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陆宁凑到司铭耳边，说：“你等我们下去了，你再坐缆车下来。”

司铭摇头：“我已经答应了，要说到做到。”

陆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司铭一眼，说：“你现在逞什么能啊！”

周臻逸也说：“司铭……我，对不起，我……我去找闻哥说，让他罚我。”

司铭声音很平淡：“不用说了，我已经答应了。”

“哎，你们上演苦情戏呢！”

闻嘉言一边掏耳朵一边出现在他们身后。

周臻逸看见闻嘉言，连忙说：“闻哥，我……”

闻嘉言挥手打断他，“行了，你别说了，司铭不自己下山也可以，但是回去后你们两个每天训练要多做20组，行吗？”

司铭愣了一下，周臻逸和他对视一眼，说：“行。”

司铭也点了点头。

闻嘉言一拍手：“行，那就坐缆车去吧。”

85.

缆车是透明玻璃做的地板，山川就在脚下，一览无余，闻嘉言心跳像擂鼓，他咽了咽口水，说：“肖穆，我……”

肖穆握住他的手，把他的脸揽到颈窝挡住。

闻嘉言心里一暖，脸在肖穆颈窝蹭了蹭，说：“以前我可没这么好的待遇。”

肖穆心想：我以前是对他有多坏？让他这么愤懑不平，已经好几次翻旧账了。

他嘴上却说：“之前我不是也牵你手了吗？”

闻嘉言呆呆地抬起头：“啊？有吗？”

肖穆呵呵一笑：“有，你根本没放心上。”

闻嘉言被他这样一说，有点羞愧：“我记性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