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给你惹了很多麻烦。”沈濂安静的倾听着,如果不是他的自以为是,那么现在他大概正和蒙恩在巨木城的城主府里面自得其乐。摸了摸蒙恩的额头,因为刚刚的回忆,冷汗再次冒了出来。
“蒙恩,我并不太清楚这种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胡乱为你解释。你醒来后,把一滴血滴在葫芦上,我就能更明确的感觉到你了。如果下次再有这种状况,我会提醒你怎么办。”
“嗯。”蒙恩点点头,不过紧皱的眉头却并没舒展,沈濂的话确定了现在入梦的是真实的他,也确定了他确实在葫芦里,很显然,这次他伤得很重,更显然的是,他的事情让他分心了。
“不要胡思乱想,即使恢复得慢一点,我也是能恢复。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又到哪里去找第二个你?我在你身边……安心回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睁开眼,蒙恩已经再一次热泪盈眶,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爱哭的人,虽然丢脸得要命,但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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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什么?”阿卡雷斯蹲在地上看着坐在湖边泡尾巴的海妖,当然,他和希文都知道那个“他”不是由依,而是相璐。
“一个异界来的神祗,强大到恐怖。”这并不是需要隐瞒的话题,所以希文很明确的回答了他。
“那么你是他的什么?”
“奴隶。”
“奴隶?”阿卡雷斯看着血族,“你的眼神可不是把他当主人。”桀骜不驯的血族,看着相璐的时候眼神痛苦又向往,以阿卡雷斯这种年纪的神来说,怎么看怎么都是陷入苦恋的眼神,“以他的能力应该有很多下属吧,为什么偏偏只带着你一个?”
“你到底想问什么?”希文开始不耐烦了。
“作为俘虏和粮食储备仓库,我能问什么?只是打发无聊而已。”阿卡雷斯耸耸肩,起身离开。
很显然这个血族或许确实对那个异界神祗有了什么想法,但是他很清楚他们俩之间什么也不会发生,这一点连阿卡雷斯都能看出来,相璐根本就是一个不知感情为何物的疯子。所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血族只敢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添加上各种各样的功利因素,却不敢表露出任何真实的感情。
至于相璐是不是知道希文的心思,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这些异界的神,都是这么稀奇古怪的。”阿卡雷斯低声叨念着,接着就是眼睛一亮,显然他自己提醒了自己!
虽然相璐现在借用了由依的身体,感觉就是一个虚弱的幽魂,但是以这段时间他从希文嘴巴里边套出来的情况看来,他的能力并不比沈濂差上多少。甚至可以说是不相上下,那么,能把他揍成这样的,除了沈濂,还有谁?而且,既然逃跑的是他,那么获胜的绝对是沈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