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直接做禾雍家族的枪。
公康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知道这一点。
公康甚至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如他写的那样,是没有证据的猜测,是在瞎说。
但是怎么可能胡说八道呢?
公康心跳起伏的几乎跳出来。
如果没有一点点凭据的猜测,就能胡说八道到直接讲出真相的地步吗?
桑温就是故意的。
他对着光脑,面色平然到带着几分冷酷。
他就是要把整个局势全部都搅乱了。
凭什么以为引导舆论就一定会取得成功?
凭什么认为所有群众的想法,都必须跟着舆论的引导方向走?
什么是舆论?
无非就是各说各的话,就是看哪一方面的观点占了上风。
桑温在说话、行文、写字这些事情上,从来就没有输过。
【从前有一个老头是开动物园的。
动物圆里面有很多种动物,各种各样的,漂亮的丑的,什么样子的都有。】
【只要这个老头举起杆子轻轻一挥,这些动物全部都听他的话,让去哪去哪、让看哪里看哪里。】
【动物是认识老头这个人吗?是听他这个人的话吗?并不是,很大程度上,就是看那个杆子而已。】
【那么现在是谁拿去了这个杆子?是谁在操纵动物园里的动物,好去达成自己的目标呢?】
公康的手在抖着。
禾言丘看着光脑,刚刚才吩咐手下去办理休假结束的再任职手续。
【谁在看这篇文章,谁自己心里面有数。
你要清楚啊。
你做的太多或是做的太少,你做还是不做,你都有可能成为弃子】
公康给禾言丘打去光脑通讯,但是禾言丘没有接。
【弃子是没有价值的,弃子是该死的。
哎呀,弃子不就是你吗?】
公康打不通禾言丘的光脑通讯,颓废的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桑温停下发文,看着光脑上一片腥风血雨,对着一脸怀疑人生、一脸“你是桑温吗”“你变异了”的表情的图巴巴,淡然开口解释。
“我们现在是死局。
如果想要死局打破,唯一要做到的一点,就是……无所顾忌。”
桑温眸底带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