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顾宁担忧的看了我一眼,轻叹了一声,拿过纸,提笔。
我只得苦笑。
这可真是……一朝回了解放前……
平常就算弄企划书也是有电脑,我有多少年不动笔抄东西了。
还体罚……
我国老祖宗的教育方式绝对有问题!这是落后的愚昧!封建礼教的陋习!
咕噜噜……
揉着肚子,翻开书页,又研了些墨,呆坐着等了有一会儿,顾宁的字帖才好了。
虽是不过一百来字,但被他屏气凝神的,也足足写了近一个时辰。
字帖与平常写字……不同么?
拿过来,果然,与我相比,是云泥之别。
把干了的墨又研了一遍,舔笔,认命的,抄吧。
咕噜噜……
顾宁起了身。
师父放下手里的书,抬眼问了,“去哪?”
“几日前采的药。”
“嗯?”
“天好,日足。”这是要晒药。
“去吧。”答应了。
“诺。”
可以出去放风。
真羡慕。
而我,叹口气,拘在这里继续体验对未成年儿童的无情摧残。
这就是优等生与拖油瓶的差别待遇。
不一会会儿,帘子重新被掀开。
顾宁拢着袖子回来了。
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过来,又看了眼师父,走到我旁边的案几后跪坐。
我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眼师父。
师父继续看书,我俩人他谁都没看。
顾宁一手搭在了地席上,袖子轻轻甩了一下。
我眨了眨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红皮水煮蛋,从他袖子里冲着我就,圆溜溜的滚了过来。
抬手迅速按住,收进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