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过几日便是万国使臣来唐的日子。不知道尔等有何良策好好迎接这些大唐邻国,及海外琉球国家?”
“禀圣山。依臣等愚见。接待万国使臣来唐不可儿戏。应该和以往一样,在长安城外的十里古道上铺上红色羊毛地毯以作尊贵迎接,而城中用上等彩色丝绸装饰树木房屋,另外在安顿外宾的四夷馆前搭建百戏台,周围五千步内,招优伶数千人不分昼夜吹弹表演。方能显示我盛世大唐的繁华,不见番邦蛮夷小觑了。”
说话的正是礼部尚书侯文海,接待四方使臣是礼部的事情,往年都是如此安排,今年应当照旧,不然在外国使臣眼中就会落得笑话。
李世民虽然不还大喜功,但依旧是个爱面子的皇帝。四方使臣来唐的确是一件重大的事情,切不可怠慢了。他正要开口同意侯文海的建议。站在最末一排,基本上在上朝的时候都是打着瞌睡而且很少参与朝政议论的孟星河破天荒的站了出来。
“圣上!下官有事要奏!”
李世民一看是孟星河,便许了他道:“准!”
孟星河走到侯文海身边,摆明了想拆他台子道:“草臣愚钝,不知道迎接四方使臣如此大的花销,需要多少动用国库多少两银子?”
李世民想了一会儿,道:“数十万两!”
孟星河吓了一跳,数时万两银子,好他妈铺张浪费,却不过是用来迎接几个外国使臣,还真把大唐当天朝大国,被人家宰了,还在此充当胖子冤大头。说不定每年那些国家每年得到的赏赐比进贡大唐的东西还要多数倍。这中种“慷慨解囊”的儒家思想,恐怕也只有中国人才做的出来。
“煞笔。天大的煞笔。人家拿一个馒头,就能换走你一车粮食,还自认为慷慨,实在是蠢的无可救药!”孟星河在心里暗骂了几遍。看着侯文海就那个好大喜功的煞笔。孟星河毫不客气道:“候大人。我想请问,朝廷一年对各地学堂投入的经费是多少两银子?”
身为礼部尚书,侯文海当然知道朝廷每年对各地投入多晒银子修葺和改善学堂。只是孟星河就算现在成了宫中一个教书的夫子,比以前当的史官要高了两级,但侯文海并没有必须像他报告对各地学堂捐助的经费权利。闷声不说话,只等着圣上把自己先前的提议批下来,说不定今年又有不少油水可捞!
他不回答,孟星河反倒讥笑了一声。道:“圣上!依草臣的意思。与其奢华去安排如何接待万国使臣,到不如把这笔银子拨一批用在才建立的示范性学堂,然后把剩下的严格那照朝廷拨款的流程,由户部亲自监督发放到各州县用于学堂建设,让那些因各种原因无法进入学堂学习的人能够接受正规的教育,总好过拿着银子去做那些铺张浪费的事情。倘若以己之力、利己之民,受万民爱戴,势必尽得民心,何愁胜不过其他番邦国家一句空有其表的溜须拍马之言?”
李世民想想,孟星河说的也在理。但他心里又有许多顾忌,若此事办的过于朴实,那以后还有谁能不远万里之遥前来大唐朝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