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再不放开他,不用小非来,他就被你折腾挂了。”
洪三也在?靳少听出是洪律的声音。
洪老爷子看看靳少直往上翻的眼睛,赶紧松手。
靳少立马倒在地上直喘气,可刚要说话又被烙饼给拍上了,连忙手舞足蹈的示意他会低声说话,洪老爷子才又放开他。
把气缓过来后,靳少将声音压得很低问洪老爷子,就怕那已经漏出韭菜馅的烙饼又拍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小非非又怎么了?”
洪老爷子东探探西瞄瞄的侦察半天后,拉着靳少匍匐着向客厅的沙发处爬去。
沙发上,有人弯腰屈膝,右手托在下颌,标准的《思想者》的姿势。
靳少左脸颊不由得抽了抽,“洪三?”今晚洪家演的是哪出?
这时传来很诡异的打嗝声,并伴随着踉跄的脚步声。
洪老爷子和洪律脸色倏然都不大好了。
洪老爷子更是手忙脚乱的找出了两根吸管,折弯了一根插鼻孔里,一根咬在嘴里,再摸出了一支高尔夫球杆两手拎着左右摇晃,貌似当钟摆,嘴里不不停的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靳少囧。
再看洪律貌似他没准备换姿势,继续“思想者”。
“如果不想被折腾,就别动,躺地上装地毯。”洪律劝告他。
“哈?”靳少一时忘了控制声量,稍微大声了点惊动了那打着嗝走来的人。
“老呃……呃……老椰子?呃……张……呃呃……张袋子?”打嗝的人说话了。
虽然舌头有点大了,但靳少还是能听出来是段飞的声音,似乎在喊老爷子和三太子。
听到这唤声,洪律动如脱兔般的跑到餐厅继续山寨“思想者”。
靳少刚想跟过去,就听到,“呃……鸡少……呃?”囧。
段飞已经来到面前,一口酒气喷来,靳少差点没被熏晕过去,又看到旁边的洪老爷子用眼神是示意他快跑。
可小非非貌似醉得很厉害,怎么能放着不管呢?
“小非非,你怎么喝醉成这样?”靳少屏住呼吸,伸手扶起段飞。
段飞甩开靳少的手,“我……呃我……没嘴。”
“哈?”靳少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段飞要说的是“我没醉。”
段飞像在打醉拳一样的东倒西歪,但令人最疑惑不解的是不管怎么摇怎么晃就是不倒,还伸着手指着靳少,“再坐呃……我嘴了,呃,我就跟呃……跟嘴急。”
“你是不是想说,再说你醉了,你就跟谁急?”靳少哭笑不得,“但我觉得你该先跟你舌头急下。”
段飞也不知道听明白没,就点头了,“呃……鸡少。”
靳少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呃……老椰子呃,和张袋子,不鸡道呃……饱那去了,我找不到阿门,你陪我喝呃酒……嗷不?”段飞用他那双醉意惺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靳少,让人挺于心不忍的。
靳少看看摆钟老爷子,再看看餐厅里的“思想者”,他们都在偷偷的摇头。
靳少就像哄着孩子一样的,“今天太晚了,改天我一定陪你喝。”边说,边扶着段飞上楼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