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便被这么糊弄过去了,以白初敛每个月去一趟守剑阁取药作为终结。
白初敛原本想说让别人去拿, 毕竟徒弟闭关就让他好好闭关,自己老去他心猿意马的, 每次见了他都忍不住上下其手一番, 最过分的一次讲他衣服都退致腰间,留下无数红印子……
想想都脸红。
这才多大, 就天天惦记这些,简直影响他清修。
但是白毅并不觉得自己练剑的速度变慢了,他还能一边在白初敛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的时候,嘴巴里一本正经地跟他提问一个月来积攒的关于修炼方面遇见的难题……
特别当白初敛一遍喘息,或发出其他的动情声响, 还要一本正经给他解答问题时,那回答出来的答案,总是让他忍不住在三更半夜掏出来仔细品味,自然记得特别劳,学得特别快。
白初敛自然不信白毅的鬼话,他试过,在某个月就真的就不去守剑阁拿药而是打发了另外一个弟子去……
结果就是那个弟子被赶了出来,到处宣扬白毅的恶性,从此就有了“守剑阁门前,野狗不沾”的传闻。
白初敛只好叹息,他这徒弟伴随着年龄见长,当真脾气也越来越大,一旦有了打算,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于是当天晚上就亲自去了趟剑阁。
自然是被恼火的徒弟压着好生搓弄一番,而且因为徒弟心中有气,这回居然是回了屋压在房中桌上就胡闹起来——
“躲我,嗯?”
湿漉漉的吻落在唇上,说得恼了还要上牙齿咬,白初敛被他咬得一阵颤抖,绕是温水煮青蛙已经习惯了这般的亲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推压在身上那人的肩膀。
白毅纹丝不动,这两年他像是吃了什么太上老君的仙丹似的,身子日日见长,如今已同白初敛一般高大,手臂还有鼓囊囊的肌肉隆起,趴在他身上,像是一头精悍的小豹子。
他被推得不耐了,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含着欲,目光灼热得能让人不禁打个哆嗦,两人对视片刻,白初敛愣是没说出让他挪开的话。
哪怕他身上都被他没轻没重的揉得尽是红痕,好在他沐浴向来不要人伺候的,否则明日,“掌门被徒弟暴打一顿”的消息扒手要传遍玉虚派所有的山头。
“轻点。”白初敛软了声音,“腰都叫你揉断了。”
这般低语入了耳,白毅只感觉所有的血液和热度一下子都集中在了下腹,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拉了拉怀中人的腰死劲儿贴着自己蹭了蹭——
自己则凑上去恶狠狠咬他的耳垂。
“做什么躲我?”他憋得难受得很,声音里都压抑着咬牙切齿,“哪次不是依师父的,说停就停……”
他一边说着,仿佛生怕白初敛不晓得在说哪件事,大手从他腰间下滑,狠狠拍了下他的屁股,“啪”地一巴掌,拍的人面红耳赤的。
白初敛“哼”了一声,这一声直接让贴着他的胸膛紧绷了下,喷洒在脖间呼吸一窒。
“我来……你总是这般,”他缓缓道,“练剑难道不得,不得讲究个清心寡欲么?”
这歪门邪道把白毅气笑了,当即也不咬他的耳朵和唇瓣了,抬起头,舔了舔唇,盯着他师父危险道:“你听谁说的?”
白初敛盯着他徒弟那略微有棱角的唇瓣看了一会儿,方才他只是无意识地咬了下,却让那唇渡了层血色。
白初敛看得心口狂跳,心道这徒弟确实长得非同凡响的英俊,当初决定肥水不流外人田……那果然是对的啊!
当即,也不回答白毅那怒气冲冲的提问,抓着他的领子拎过来,先凑上去咬着他好看的唇瓣啃咬了一番——
白毅先是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反应过来。配合着张开唇让他的舌尖滑入,难得师父主动呢……
浑浊的鼻息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房间之中都是叫人有些窒息的那般声响,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不想来,还怕看着隔壁那个。”白初敛气息不稳,又扬了脖子,咬徒弟高挺的鼻尖。
后者粗糙的大手在他背部轻轻蹭过,灼热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蹭过他背后,仿佛在细数那一道道狰狞的痕迹……转眼二年已过,每每触碰这些伤痕他都记得那时候男人满身是血被他从地宫后山抱起的一幕,续而珍视又歉意般,每次触碰,都心下震动。
听了白初敛的话,他转过头轻啄了下怀中男人的脸,嗤笑:“你怕看见她做什么?”
“第一次来时候看见了,”白初敛道,“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