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荒岛真的能买下来就好了,也只是想想。
“呀!阿慈你看,那边有几颗树,怎么一层都是白的啊?”江妈有些惊讶的指着那树给江昭慈看。
江昭慈看过去,这不是木盐树吗?
走进去仔细的观察整棵树的形态,叶子,再沾点白色的晶体放到鼻子下闻,这才点头确定真的是木盐树。
想到竹瓶里快要见底的矿盐,江昭慈心想这不就是麦芒掉进针眼里——凑巧了。
“妈,这叫木盐树,树干上白色的晶体是盐,我们用匕首把盐都给刮下来,这跟精制食盐差不多呢。”江昭慈从口袋里掏出干净却皱巴巴的塑料袋,抖了抖。
江妈也想到了那快要见底的盐罐,带点笑意的把匕首拿出来,轻轻的把那雪白的盐刮下,这里有好几棵木盐树。
刮完了全部树干上的晶体,她们两个收获了满满两个大袋子的盐,江妈笑的合不拢嘴。
一人提着一袋盐,往江爸他们砍西谷椰子树的地方走去,两个人砍得很起劲,粗壮的树干才将将被砍倒。
江昭慈感慨,“这种树在果实成熟,淀粉全部消失后,就会死去。”
大家沉默的把那株西谷椰子树给扛起来,谁也不会说,这树被他们砍倒也算是死得其所。
这话多贱呐,植物不会发声,却不代表没有生命。
“敬畏自然”江爸一路上反反复复在琢磨这个词,却发现其实很难做到。
他开的家具厂,收购各式各样的木头,不也是在砍伐森林,只要有利益,就会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