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呢?也在这儿吗?”我又问了一遍。
他依然没有回话,只是一心一意包扎伤口,动作很轻。
过了半晌,等到包扎好,他才开口答道:“你哥哥中了毒,我师父在给他解毒。”
我注意到他的嗓音很特别,清脆却不稚嫩,玉石碰撞一般的声音,虽然冷淡但很悦耳。
“那个毒难解吗?”
他端了什么东西过来,闻起来像是药但和我闻惯得药味有很大的不同。
“应该不会死。”他随口答着,舀起碗里的东西喂到我嘴边。
知道安全了,我也安静下来,乖乖地喝药。药没有我平常喝的那些苦,甚至带着微微的甜,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不少。
喂完药,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定定地坐在床边看着我。头晕的现象比刚才好了很多,可是他背着光,我只能看见他的头发被灿烂的光线照的发亮。
看他迟迟不走,我索性跟他搭起话来。
“这里是哪儿?”
“黔山。”
“离殷州城远吗?”
“不远。”
“我哥哥什么时候会好?”
“三天。”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