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则睥睨众生,坏则被反噬到神魂无存。
三息、四息、五息……
罗央一行人等了又等,将眼睛揉了又揉,就是没等来熟悉的“啪”。
叶非折和刀都完好无损。
他悲愤又不可置信,甚至顾不得维持自己金丹巅峰的派头:“你你你,和这把刀到底是什么来头,什么关系?”
宿不平不知何时下了车,朝着叶非折缓声一笑。
“我与你说过,是刀自己选择的你。”
他轻蔑地压回嘴角,好似对眼前一场混战不齿极了:“凭那种货色想做下家,想得太美。”
宿不平没有说谎,叶非折意识到。
他握住那把不平事时,由心里生出了一种天生的契合,如春天的桃花遇上春天的雨露,秋天的枫叶遇上秋天的风,上弦的半月配上下弦的月。
那是种紧紧联系的,不可拆分的命定缘分。
那是他的刀。
叶非折望着不平事,突然有了那么一个荒谬的想法。
他知道他有一把名为千岁忧的本命佩剑。
他知道他习剑百年,不可能再改剑易刀。
可是这把刀,就该是他的。
“你是死人吗?”
罗央暴躁地甩了两下鞭子,在空气中摔出响亮鞭花:“没听见本座给你脸,问你话?再不说话我看你是不想要你这张脸了!”
他长鞭成雷霆之势,如灵蛇如蛟龙,往叶非折面门处飞贯而去!
“我是不是死人,你这不就知道了?”
叶非折面对挟汹汹之势而来,能把筑基修士也吓得下跪求饶的长鞭,竟是夷然不惧。
长鞭离他的眼睛只有一寸之遥。
在场许多人都闭上眼睛,不再敢看。
美人毁容,如美玉崩碎,总是令人心痛的。
然而跌破眼珠子的一幕发生了。
叶非折依然站在原地,未曾改过姿态距离。
与他相反的是罗央。
他身影向后疾退,急缩的长鞭快到近乎化成残影,猎猎地斩破空气,卷起一道道照面生疼的劲风。
发生了什么???
白若瑾把眼睛都揉肿了也没能想明白各中关窍。
以罗央的修为,对付一百个一万个叶非折,都是闭着眼睛手到擒来。
但是观罗央刚刚的表现,显然是叶非折手中有他也要退避三分的杀招,才急急忙忙避让。
叶非折手中有什么杀招,能威胁到接近元婴的罗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