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他都没认为子车筹有什么错。
他只是不安。
他怕的是他唯一拥有的亲人,把他从噩梦里捞出来的师父,会在选择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就像是二十年前一样,抛下他。
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有师父了。
可是他分明知道如果是洛书的话,不会再次让二十年前的事情重演。但是这件事的根源不在洛书,不在子车筹,只在他。
因此难以靠近,难以触碰,难以遗忘,难以割舍。
明明是思念寻找许久的亲人。
***
“你是谁?”
“你想练武是吗?我这里倒是有一门功法,正是贴合年长练功之人。”
“你怎么……你究竟是谁!”
“知道我是谁有意义吗?”
“这门功法,可以令年长者的身体回到练武巅峰时期,只是要受尽骨骼辗转碾碎痛苦。”
“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练这门功法就是目的。这门功法不全,我要一边看你的进度,一边完善这门功法的细处。”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现在的功法当然也能练,只不过,这痛苦能不能挨过去……就是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