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庆幸两人受伤不重,否则洛书能活剥了他。
“寨子里一般会怎么做?”
洛书问道。
李砚夕道:“这种情况,都会由另一方处理。”
着另一方自然是李蝉。
洛书一愣,原来方才阿筹不是想让李蝉静静,而是想让李蝉干脆处理干净。
随后洛书不解道:“那若是另一方仍然心有情意……”
李砚夕笑着摇摇头,道:“我苗疆男女,皆敢爱敢恨,爱恨果断。若是爱,那就把人带回去,身有痴情蛊,自有其法。若是恨了,绝不留情。”
……
李蝉推开了房门,与杜光风四目相对。
“杜光风。”
李蝉蹲下身,与杜光风平视,笑了笑,拿下了塞在他嘴里的布条。
“阿、阿蝉!我很抱歉,我是有苦衷的,我要做的都是为了复仇,我……”
杜光风着急地解释着,李蝉笑了笑,冰凉而纤长的手指轻轻按住了他的唇。
“杜光风。”
杜光风浑身一颤,心里突然窒息似的疼。
李蝉起先叫他月公子,后来叫他风郎,却从未用如此陌生而生硬的语调叫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