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连肢体接触都不曾有过,这蛊究竟是如何被下到那人身上的?
相比起丁香这如浪潮一般的蛊虫之潮,子车筹与雪暮枝的这一手,分明……
子车筹看向雪暮枝,轻轻点了点头。
丁香的衣袍依旧漆黑,却泛着不正常的血光。
子车筹。
雪暮枝。
李颜硶。
雪教教众。
苗疆蛊师。
他们一并盯住了包围住他们的黑衣人。
蛊,本就是以暗胜明,制人于无声无息之间。
当蛊被当做盾牌,当做明面刺人的利刃,便失了最大的优势。
纵使你身绕着蛊虫百万又如何?
丁香按住脖颈上的血洞,看着指尖的血,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他拿出镜子拼命地扭动着头,想去看脖颈上被咬出的两个血窟窿。
众人沉默地看着他的疯癫,如同在欣赏一场逗得人开怀大笑的默剧。
半晌,丁香收回了镜子,看向了雪暮枝,笑了起来。
“我高高在上的雪教主,你知不知道,月琉枝在死之前跪下来求我们呢,要我们的人放过她和这个小东西,可是怎么可能呢?你看,她的相公不肯加入我们地蛊,我们只好施加一点小小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