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至龙对比着歌词，几分钟后才抬眸看向正襟危坐的姜艾，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问道：“你更想发行哪个版本？”

“……”

这就问到姜艾今天为什么要约权至龙见面的原因了，之前说是要尝试做自己，但她其实还是挺犹豫的，没办法真的做决定，就怕歌曲发行以后会后悔。

“版本二可能更容易被大众接受，也比较符合我的形象……”

直接打断姜艾的话，权至龙又问了一遍：“我问的是你更想发行哪个版本？”

姜艾噎住，半晌才小心翼翼举起手比了个一的手势。

“那就发！”

权至龙直接把版本二的歌词盖住，“有什么好犹豫的？”

“怕粉丝失望？你又不是被身份限制的爱豆，想清楚自己的本质，明白你真正想要做的是什么。”

“我跟你又不一样。”姜艾小声嘀咕。

“什么不一样？粉丝年龄跨度大？还是国民好感度百分之九十？你出道的时候难道是冲着这个去的？”

权至龙双手抱臂，不苟言笑时气场很是强势，“你还记得出道曲《raer》唱得是什么吗？”

出道曲……

姜艾忽然想起《raer》的歌词，

堂堂正正来说，你从来不觉得我做得到吧？你眼里只看到我不切实际的梦想。

上学，读书，作业，考试，还有那没完没了的补习班，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