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精神说是刘托尼连着三天,用几百种方式花式放火。次次都会被送到医疗室,原本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现在已经没眼看了。

他准备把刘托尼的头发剃干净,然后再贴上几个纹身贴。

刘托尼在旁边捏着嗓子叫唤,“要情侣的!”

郝精神抡圆拳头,给刘托尼脑袋一拳。

刘托尼顶着大包,哭哭啼啼的抹眼泪。

“别鸡儿哭了,娘们兮兮的。”郝精神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珍藏的宝贝里,挑选出一朵牡丹花纹身贴。按在刘托尼侧脑上,对着上面吐几口吐沫。

靳诚言看他们贴纹身贴,随手拿起一瓶水,准备递给郝精神,没料到会看到眼前这一幕。

他沉默的后退一步,当看到郝精神的手指,对着吐过吐沫的地方蹭来蹭去后。

靳诚言快步离开包间。

他不要住在这里,他要去找乘务员换寝室。

苗臻原本正在看热闹,看到一半忽然发现靳诚言不见了。

他在一号车厢尽头,找到正在对着窗外发呆的靳诚言。

他推推眼镜,神情忧郁,看的很入神。

苗臻疑惑的探头看看,窗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他又凑近,哦,原来靳诚言是在看自己的倒影。

苗臻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靳诚言垂头叹息道:“这世间的热闹与我无关,我只觉得恶心。”

苗臻懂了。

靳诚言是个讲究人,下副本多脏多乱他都能做到选择性失明。

不下本时,他总会把自己,连同他那一亩三分地,收拾的干干净净。

确保他生活在一个精致舒适的环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