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苗臻思索时,萧白菟眼睛忽的一亮。
他嘟嘟嘴唇,显摆自己红肿的唇瓣。等确定苗臻看清后,他扭扭捏捏,造作的道:“我的嘴巴好痛,苗哥哥,你知道该怎么消肿吗?”
苗臻觉得不是亲的,凭他对那个灵魂的了解,季澄明绝对不会脚踏两只船。
他看人很有经验,不可能看错。
身后执勤民警幽幽的注视他们,还在思索的苗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不能再待了,他们没办理警局短期居住证。没有银手铐的人,不能随意在警局逗留。
………………
派出所前这条街不让长时间停车,刚刚又有警车出行,司机就把车停在外面的主路上。
距离不是很远,季澄明探头看看。雨很大,很好,他要自己去车里拿伞。
他满身是水敲开车门,把正在车里等电话的司机吓得直哆嗦。
“老爷,外面雨这么大,您出来了跟我说一声,我把伞给您送过去,怎么能让您自己拎着雨出来。”
总裁什么都有很多,伞也一样。
季澄明打开后备箱,在自己的小伞堆里挑挑拣拣,找到一把黑色雨伞。和旁的折叠伞不同,这是一把伞剑。
那些除了贵一无是处的伞不一样,这看起来像手杖,其实是伞。用起来是伞,抽出来是兵器的伞剑,是季澄明特意找大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