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澄明的注视下，苗臻毫不犹豫的签了二十年。

季澄明早有准备，面没什么表示，一旁围观的萧白菟倒吸口凉气。

他决定了，他要放弃季总裁，想办法跟顾柏易拉上关系。

苗臻这个竞争对手是要钱不要命的主，玩不过玩不过，他投降。

系统催着苗臻走任务，苗臻看向萧白菟，问季澄明：“只有我一个人签包养合同吗？”

萧白菟心里直突突。

怎么的？自己喜欢跳火坑就算了，非要把他也拉上吗。

季澄明盯着苗臻看了一会，觉得他的小宠物是想确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然苗臻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难不成是自信可以独自一人占有帝王的爱？

不自量力，简直可笑。

他心里只有白月光，跟苗臻不过是□□上的享受，连沉沦都算不上。随时可以日完就扔，任由他怎么哭求都没用。像这种玩物，只配给他发.泄.欲望。

季澄明要让苗臻认清自身地位，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一边将还没穿衣服的苗臻严严实实的包好，一边冷笑着让管家拿来另一份合同。

他当着苗臻的面，把合同扔到萧白菟眼前，“签了它。”

粗略看上去和苗臻签的那份一样，上面都写着包养合同。

想到那堆火柴人的姿势，萧白菟仿佛看到自己被玩到瘫痪的场景。他苍白着脸色，推拒着合同哆哆嗦嗦的不敢签。

季澄明观察着苗臻的表情，发现这持宠而骄的小东西，一点都没有害怕。似乎是料定他是帝王心中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