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却不知道,一听心疼的不行,当下拿了尺子要给小龙女做新衣服。
两人说笑着,就见许娇容抹着泪从门外进来。
“李夫人,你这是怎么了?”见许娇容面有难色,胭脂立即关心道。
自从搬来钱塘县,许娇容可是帮了她不少忙。县里九爷家的二奶奶嘴碎,因着胭脂一个女子孤身在此落户,外面嚼舌根,都是李夫人帮忙呛回去的。
“县里丢了库银,县太爷抓不到贼,便疑心下面的捕头偷的银子。说他们一日抓不到贼,就一日要挨板子。要抓贼,便不能所有人都打了,公甫是捕头,可不就是打他么!”许娇容抹泪道,“我刚去药铺拿了伤药,才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与他师父告假出门,许多日没有回药铺,不知道去了哪里。”
“县中丢了库银,可是五十两一锭,元宝底部有官印的?”小龙女忽然道。
许娇容一愣:“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这些,只知道是官印丢了。”
小龙女取出一枚丹药递给许娇容:“药铺拿的药你别用了,我这个更好。用水化了,抹在伤口一日便好。你回去问问李捕头,丢的官银可是如我所言。若是,让他来找我,我知道线索。”
“李夫人,我表妹不是一般人,你且回去先问问李捕头。若真如乐乐所言,再用药也不迟。”胭脂温声劝道。
许娇容一听有些道理,当下谢过二人,回家去了。
“乐乐,你怎么知道官银下落?”胭脂好奇道。
“那日在仇王府,小青想要送给你的一百两银子便是官银。我曾经劝她物归原主,可她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小龙女叹道。
“那白娘子不是你的朋友吗?”胭脂迟疑道。
“朋友归朋友,我是神明,岂能因朋友便包庇她们?库银丢失并非小事,今日挨打的只是李捕头,过两日就可能是其他捕快。若是县太爷认定他们偷库银,那是死罪。这些衙役无辜受牵连,他们的家人要如何?”小龙女叹道。
“我身为神明,见妖精欺辱凡人,没有亲自抓捕已经给面子了。小白修行千年,这些公人找去仇王府,顶多追回库银,伤不了她。”小龙女叹道,“希望她们晓得轻重,不要等我亲自出手惩治。”
过了半个时辰,许娇容扶着李公甫一瘸一拐而来:“胭脂姑娘、小乐乐,你真的知道库银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