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当做笨蛋,”月咏别过脸没好气地说,“而且什么古时候的月亮还有现在的月亮啊,两个月亮不是同一个吗?只是时间不同而已。”
“你要不要跟晴太一起从私塾开始念起?”江成提议。
“想死吗?”
“时间不同,已经是最大的不同了。”江成回过头看向天上的那轮明月,轻声地感慨了一句,而后再次回过脸来竖起一根食指微笑着接着说,“就像月月你等到四十岁的时候跟现在就完全是两个人一样。”
“该重新去上私塾的是你才对!”月咏白着眼疯狂吐槽,“怎么可能是那种意思了!”
“确实,四十岁跟现在相比确实不同呢,”日轮点了点头微笑着插话进来,“不过变化也应该就只是模样的变化了,有些东西没那么容易变的。比如心情什么的…”
“是想说人类没那么容易改变吗?”江成轻笑一声,“不,人类才不是那么顽固的物种呢,人类…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变心的生物了。”
“何解?”日轮问。
月咏也看向了江成。
“遇上一个很重要的人的时候,”说着,江成回过头来笑了笑,“人类可是马上就会改变的。”
“遇上…一个重要的人的时候么……”月咏嘴里重复了一遍江成刚刚说过的话。
看着站在江成身边轻轻皱着眉像是在思考的月咏,日轮笑了笑并开口:“好像确实是这样没错呢。”
“有会改变的东西,也有不会改变的东西,”江成再次轻笑一声并轻轻地扬了扬嘴角,目光悠远地看着天上的明月,“有些东西是人类自身无法控制的,所以问心无愧即可。”
说罢,江成转身向着月咏与日轮留下一句「多谢款待」之后便起身缓缓离开了这个房间。
自江成离开之后,月咏才开口问向日轮:“他的话什么意思?”
日轮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见识过很多的人,但是江成桑是唯一一个我看不透的男人,所以我也不知道。不过可能也就只是单纯的字面意思而已了。”
“是么……”
“不过话说回来,上一章的结尾月月你跟江成桑究竟发生了什么?”想到了什么的日轮微笑着接着问。
想到了什么的月咏突然老脸一红,别过脸磕磕绊绊地回道:“什…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怎么会跟那样的废柴男人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做了吗?”日轮捂着嘴惊讶道。
“没有了!”月咏红着脸白着眼激动地辩驳道,“话说为什么问的那么直接啊!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了!”
“谁主动的?”
“都说了什么也没有发生了啊!谁也没有主动啊!”
“没有一个人主动,也就是说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吗?”
“不要就只听一半啊!”很大声地说了这么一句后,月咏大喘了几口粗气,而后平复了一下状态将目光投向窗外并接着说:“至少…那个男人的归宿不在这里。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吧……”
“不舍了吗?”
“日轮你怎么问的都是这种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