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万事屋。
“奇怪?你说江成桑最近很奇怪?能具体说说哪里奇怪吗?晴太君?”
坐在沙发上的新八唧提了提眼镜一脸疑惑的看向坐在对面的晴太。
“不用在意不用在意,那个白痴的脑袋有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银时靠在沙发上挖着鼻孔,仰着脸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好起来的,那个白痴可是吃胶水长大的哦,没那么脆弱的。”
“银桑…”新八唧别过脸看向银时,苦笑着说,“总之,还是先听听晴太君怎么说吧。”
“总之就是很奇怪了,”晴太皱着小脸掰起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数着,“游戏也不常玩儿了,总是一个人待在屋顶,一呆就是大半天,跟他搭话总是有气无力的随意糊弄两句。更要命的是,江成哥最近的饭量竟然就只有平时的十分之一!更更更要命的是,那个江成哥最近竟然不用叫就可以一个人做到起床这种事!也太奇怪了吧!妈妈她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所以让我到这里来问一问…”
晴太这边刚刚说完,对面的神乐与银时的表情竟然愈发凝重了起来,不再似刚才那样满不在乎,不过新八唧倒是没有注意到。
“那个……你说的这些看不出来哪里不正常了……”新八唧扶了扶眼镜面无表情的吐槽,“饭量就算是只有平常的十分之一,也绝对比一个普通人吃的多吧?还有,到了早上准时一个人起床这种事,不也是很正常的吗?就算平常的时候江成桑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是也许是经过了这接近半年的放送时间,变得更加成熟…不,或许这才比较正常也说不…”
新八唧这边还没说完,便被神乐的一声惊呼打断。
“大事不好了!银酱!”神乐起身站起,看向银时,露出了满脸的焦急,“小舅舅他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阿鲁!已经......
到了这种紧要时刻了啊!会死的,再这样下去小舅舅会死的!”
“说的是呢,这种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银时一脸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绝对会死的!”
“你们两个到底在瞎说些什么啊?”新八唧眯着豆豆眼一脸无语的看着神乐与银时,“我根本就没听出来有多严重啊!”
“都这种紧要关头了,你还这样悠哉悠哉吗?!”神乐喊着的同时,甩出一巴掌将新八唧扇飞了出去。
“哇!”新八唧眼镜碎裂,鼻血横飞的倒飞了出去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只能就这么上了啊!银酱!”神乐郑重其事的说,“一定要在情况更加恶化之前挽救小舅舅阿鲁!”
“说的是呢,也就只有这么上了!”说着,银时站了起来,一指一旁沙发上的晴太,“小子!带路!”
“嗨!”晴太连忙站了起来……
等到三人已经要走到玄关时,新八唧这才缓缓的醒了过来,努力的抬起头来,看着三人急匆匆的背影,新八唧陷入了极度无语的状态中。
不过最后,新八唧还是摇摇晃晃的爬起身来,并跟了上去。
……
吉原。
“还是那副样子吗?”坐在轮椅上的日轮,看着站在窗口处的月咏出声问道。
闻声,月咏抬头瞥了一眼窗外屋檐下低着头坐着一言不发的江成,沉默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