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客场的快船，罚个球就能被嘘死，小乔丹原本罚球还不算烂到无可救药，但是今天在马刺主场铺天盖地的嘘声下，他的罚球就没有进过，每次罚球都是“哐——哐——”

这尼玛一场比赛要是罚球一个都不进，是不是也是一项尴尬的记录啊……

不仅小乔丹，就连保罗现在接球突破都会被嘘了，要知道保罗一直以来口碑都不错，但是今天也是少见地被人嘘成这样，虽然他本来没啥问题，但是快船其他人在和保罗配合的时候都觉得耳边太吵了，以至于他们的反应都会慢半拍。

德尔内格罗的“三大不稳定因素”，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也不知道一会儿暂停的时候，保罗他们会不会冲他咆哮！

德尔内格罗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自己冥思苦想了那么久的东西，竟然一个都没有起作用！

这到底是为什么！

德尔内格罗忍不住转过头，看向对面那个抱着胳膊走来走去的白发老人的身影，那个虽然老了却依然好大的身影，这一刻在德尔内格罗心里确实深不可测！

难道说，这个老头子知道我的想法，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故意让球员做出来的么？

德尔内格罗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从头到尾被波波维奇给耍了！

假象！一切都是马刺的假象！而自己竟然对着假象冥思苦想！还弄出了那么丢脸的理论！

这脸打的啊，真是“啪啪”作响……

这时候，波波维奇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注视他，转过头发现是对面的同行时，出于礼貌，老爷子也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不过这个点头却被德尔内格罗看成是波波维奇承认了自己弄出假象的想法，波波维奇承认了用假象欺骗了自己！

唉，只能说，德尔内格罗这家伙的脑洞，开的有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