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交通除了上下班高峰期,平时还好,主要是秦时鸥也不认识路,所以一个小时的车程他给开成了两个半小时,最后正好赶上了下班车流高峰期。
最后没办法,秦时鸥愣是赶不到毛伟龙在国贸的单位,只好打电话让后者来接。
电话里,毛伟龙笑的那是一个幸灾乐祸:“让你悄默声的给我打游击,回来之前你丫给我说一声啊,我好去接你,你以为咱们首都这么好走?告你,没哥们带路,你寸步难行!”
“我给你买了一个大切诺基,要是我真打车,早就到了……”
“你说什么玩意儿?大切诺基?卧槽,你不是真买了吧?”
“我瞅瞅这是哪里,你自己过来看吧,自己过来开吧,本来是打算给你个惊喜,结果这惊喜让你们的交通给憋死了!”
之后不久,只见一辆小长安在车流中纵横捭阖、敌进我退、敌退我进、见缝插针的开了过来,身手那叫一个灵活,看的秦时鸥直感叹着司机不去玩f1真是可惜了。
结果车停下,跳下来的就是一脸贱笑的毛伟龙。
“卧槽,哥们,你的技术这么牛了?”秦时鸥一脸震惊。
毛伟龙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乐道:“你要是在京城里开上四年车,也能练出这技术来。”
推开秦时鸥,毛伟龙就钻进了大切诺基,这辆大吉普现在还是崭新的,内饰的塑料膜都没有揭掉,雪白闪亮的轮毂、威武霸道的外形、流光溢彩的车漆,一切看上去魅力十足。
“哎呦我的爷爷,真是切诺基啊。”毛伟龙张开双臂就趴在了车前盖上。
秦时鸥说道:“放心吧,百分之一万的新车,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大切吗?今天兄弟我满足你心愿了。”
感受着车体钢铁的冰凉,毛伟龙算是冷静下来,他叫道:“我靠,禽兽,我知道你现在很有钱,不过说实话,你买个车送我算什么鸟事?施舍啊?”
秦时鸥翻了个白眼,道:“当初你找人送我去中海油的时候算什么事?也是施舍吗?再说,你不要没关系,这车刚开出来,我还能退呢。”
说实话,秦时鸥现在还真不把这辆车的价钱放在眼里,区区六十万人民币,也就是十多万条鳕鱼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