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由也成立,秦时鸥想了想。
“你说,禽兽啊,我要是也加入加拿大国籍,有没有追求谢莉尔的希望?”毛伟龙希冀的问道。
秦时鸥毫不犹豫,道:“你爹会打死你的。”
家庭环境不同,毛伟龙这种传统政治家族走出来的人,不可能加入外国国籍,如果他真这么做,那他老爷子的政治生涯也走到头了。
这件事是毛伟龙最遗憾的事情,假期结束,秦时鸥将他送到圣约翰斯机场,他露出便秘一样的惆怅表情,道:“老天爷为什么这样对我?禽兽,你能理解我吗?”
秦时鸥知道他还在纠结谢莉尔的事情,安慰道:“没事,兄弟,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个屁,你经历过我这样凄美的爱情吗?有过我这样复杂的感情经历吗?”毛伟龙打断他话,继续惆怅的抒情。
秦时鸥一下子被噎住了,要不是怕影响毛伟龙坐飞机心情,他真想说一句:你的感情经历确实凄惨,但可没有‘美’字可言。
将一箱箱的东西送去托运,毛伟龙来的时候带了那么多大箱子,走的时候也是这样,里面全是秦时鸥给他准备的海鲜干货、西洋参、海参、鲍鱼干之类的东西。
临分别了,两人很有些依依不舍,抱了又抱,说了又说,最后机场开始进行登机提醒,毛伟龙才换了登机牌进入候机厅。
一会之后,看着一架飞机腾空而起,机场外的秦时鸥叹了口气,开车返程回到渔场。
渔场还是那样,但是没了毛伟龙,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嗯,文艺点说,就是多了几分孤寂的气息。
虎子和豹子都有点奇怪,看到秦时鸥自己回来,它们跑到门口去看了看,没看到和平日总黏着秦时鸥的毛伟龙,迷惑的眨眨眼,才摆摆尾巴跑回来。
熊大自己自娱自乐,秦时鸥买的篮球成了它的玩具,用爪子时不时拍一下,看着球滚动就咧开嘴傻乐。
秦时鸥以为它会去追球,这样也算增加运动量起到减肥作用了。
结果,熊大真是懒出了风格,球滚走它就对大白哼唧哼唧的叫,大白跑过去将球推回来,它一巴掌再拍飞,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