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奇怪道:“还真是,鲍威尔的牙齿真好,我天天监督小辉刷牙都比不上他。”
秦时鸥也有这样的感觉,可能是黑人的牙齿天生丽质,加上有皮肤对比加成吧。
一家人见了面,便开开心心的坐在一起聊起天来。
下午没什么事,秦父和姐夫找秦时鸥要了枪,说是在山脚下晃悠一圈。
秦母看他们挎着枪就心惊胆颤:“老头子你干啥?回来收拾家,你带着枪出去干嘛?”
秦父好脾气,呵呵笑道:“开两枪玩玩,再拍点照片,回去跟老孙老廖他们吹牛皮。”
秦母不满地说道:“你说你又不会打枪,你装什么装?出事咋整?”
秦父还是呵呵的笑:“谁说我不会打枪,年轻时候我也跟着民兵锻炼过,还想着老毛子要打进来,我跟着民兵上山打游击呢。”
薇妮上去打圆场,说道:“妈妈,没事的,别担心,我让黑刀跟着,他是美国最精锐部队退役下来的军官,玩枪很厉害的,有他在不会有危险。”
秦时鸥对着窗外喊了一声,黑刀雷厉风行的跑进来,然后立正敬礼,美式军礼做的干脆利索,赏心悦目。
秦母打量了一下黑刀,说道:“小鸥,你问问这个年轻人咋刷牙的?他的牙齿比你可白多了。”
薇妮忍不住笑了起来,秦时鸥觉得和老妈在一起太难对付,就跟老爹走了。
春天万物复苏,坎巴尔山小兽春情焕发,即使在山脚也能看到它们的身影。
秦父和姐夫的枪法都烂的不行,能打响枪已经不错了,反正他们开枪,面前一百八十度之内不能站人,否则危险。
绕着山脚转了会,秦父两人什么收获也没有,倒是黑刀玩了一手左轮绝技,一只绿头鸭受惊跑出来,秦父和姐夫没有看清,便见黑刀一拍大腿外侧,枪声响起绿头鸭被打死了。
看父亲和姐夫不尽兴,秦时鸥说道:“要不回去收拾一下,咱们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