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愿走进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已经有了一个人,津戈撩也在里面。
二人打了一个照面,津戈撩朝旁边靠门的地方示意了一下:“咱俩一人半边区,节省时间。”
茹愿点点头:“好。”
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超出了还要再扣行动点。
茹愿飞速打量了一下整个空间区域的环境,墙上的窗户是破碎的,用胶布随便贴在上面,隐约还有风从外面吹进来。
如果到了冬天的话,一定非常冷吧。
房间的空间很狭小,墙壁上都是潮气而引发出来的一些霉菌和掉落的墙皮。
床上的褥子已经潮得拧在了一起,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只有陈旧的黄沁浮现在上面。
见茹愿的目光停留在床上,津戈撩一边在衣柜里翻找着,一边跟茹愿讲述着自己发现的东西:“这个床上的被褥应该从来没有晒过、也没有洗过,更没有更换过。”
“看出来了。”茹愿捏着被角,扑面而来的脏兮兮已经能让人想像得到牛二蛋晚上住宿的环境是什么样子了。
里面的棉絮都已经成坨坨状,别说最基本的保暖,就连干净也算不上。
恐怕还不如穿着衣服睡,更让人觉得暖和。
牛谷义不像是这么贫穷的人,这20年来茹愿给他砸了几千万,它不可能这么穷。
“牛谷义的经济状况应该是很好的,从我们房间的住所就能看得出来。”津戈撩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我们房间所有陈列的东西都是很好的,干净整洁。不管是牛谷义打扫的还是牛二蛋打扫的,都说明这父子俩有一个人是有基本的清理能力的。”
所以,牛二蛋的生活环境这么差。
很难让人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