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重新拾起小衣裳继续缝补,“都听你的。”
她自己惯会开解自己,想着他是九五之尊,她又是在皇后的位子上,自来帝王雨露均沾,后宫只一个皇后,是要让臣子们笑话的,她也会被说成是妒妇。
他同她说不清楚了,心里头生闷气,起身只说还有两宗奏折得处置,要走。
她起身恭送他,丁点儿也没挽留。
离开楚云宫,他自往书房去,心里头烦得很,小黄门烫了茶水来,被他一顿呵斥出去。
小黄门委屈巴巴,跑来楚云宫哭。
她笑说,“你委屈什么?他脾气就是那么臭,又不爱近人,你且歇着去吧,下次当值小心些也就是了。”
小黄门嗯声,抹抹眼泪自去当值去了。
她惦记着他,怕因大臣奏上来的折子烦闷,炖了莲子汤去书房瞧他。
书房里头昏昏暗暗的,也没燃灯,哪里像是批折子,她从女使手里端了盏,信步而行,打帘子唤他,“国君,我煮了莲子汤来,是败火的。”
江月白忙从椅子里站起来,去接,“皇后怎么过来了?我没有上火,不同皇后来送莲子汤的。”
她也不拆穿,在旁边坐下来,“今晚上在楚云宫留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