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
忍足拉着其他人又退后了几步,就差退出后台的。
没人敢摸着狮子的胡须还嚣张的在狮子头顶蹦哒,花泽透不一样,她是用生命在挑战迹部的极限。
拥有小动物一般直接的慈郎也意识到了不妙,他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担忧道:“迹部应该不会打女生吧?”
向日也好奇地靠在忍足身上往里看,他惊讶道:“迹部这样的脸色我只在一个时候看到过。”
慈郎天真道:“什么时候?”
向日观察了下,感觉迹部不会往他们这里看,他伸手比了个剃头的动作,“和青学上次比赛输了之后被青学的小不点剃了寸头的时候。”
忍足拱了下向日,示意他别闹了,迹部看过来了。
多年的双打伙伴让向日瞬间秒懂,他立马乖巧,在迹部眼神扫射过来的时候还扯出一个微笑。
迹部抱臂,微微仰头看着花泽透,鼻腔里发出一声微乎极微的气音。
他看着花泽透的姿态高贵,原本就耀眼高不可攀的人变得更加难以接近。
他走进花泽透,将她直逼到梳妆台处,“不吃窝边草?”
花泽透点点头后又反悔的摇头,这个人怎么回事?再这样下去她就把持不住了,本来就不是什么意志高的人。
可她想到还需要解决的外面五任前男友,一腔心思瞬间冷了下来。
她推开迹部,走出他的气势范围,理了下有些乱的裙摆,突然变得冷淡。
“时间快到了,你们该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