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社即将比赛, 真田他们来医院看幸村的次数都减少了, 虽然他一直在医院,但也没有减少对网球部训练的关注。
突如其来的一场病, 让他跟网球的越来越远, 医生甚至告知他就算恢复了也不一定能做剧烈运动, 这无疑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手上的画笔迟迟没有下落,天台外的景色他只画了一半,画纸上灰蒙蒙一片, 除了白色就剩黑色。
风吹的很大,他丝毫没有想回病房的打算。
充斥在楼房内的消毒水味让他感觉到不适,楼道里还时不时传来悲泣的哭声,这里是医院,生死无常的地方,不像网球场让他整日呆着也愿意。
“好,就推到这里,你回去吧。”
外面风大,护士一般不会在这种日子推病患出来。
女护士犹豫地看了好几眼坐在轮椅上右脚打着石膏的少女。
在她入院的第一天,护士长就交代了这个少女的不普通。
她将手中的白猫递给她,还是没忍住说了句,“花泽小姐,回去吧,外面风大会着凉。”
女生揉了下猫的头,不耐烦道:“我出院你们又不肯,出来逛逛还要阻止我?烦不烦?”
女护士唯唯诺诺的应了句,“迹部君说……”
听到迹部这两个字花泽透就一阵火气,不就是围观别人干架不小心摔到了腿吗,至于将她关在医院吗?
摔断腿算什么?
只有一只腿,她花泽透就算单脚蹦也能把迹部揍的满地找牙。
“行了,听到他名字我就头疼,你回去忙吧,我要回病房的话会给你打电话的。”
女护士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了护士站,照顾这个小姐跟打了一场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