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下唇,打断了花泽类的话,“我没事,一会到家,告诉长泽阿姨,晚上我想吃蛋包饭。”
花泽类嘴角上扬,幅度不大但仍看出是在笑,“好……”的。
他“的”字还没说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
“嘟”“嘟”“嘟”。
回应他的只有电话被挂断后的忙音。
……笑的太早了。
“高兴了?”迹部对于她幼稚的行为有些无语。
花泽透又恢复了原样,不高兴于她而言只有短短一瞬,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开心又沙雕的。
人生活的已经如此艰难了,不能没有快乐。
车停在了花泽家门前,迹部手抵住门,眼里盛放着大片炽烈的玫瑰。
他开口道:“我会一直在。”
所以你不用担心,拥有的最终会失去。
气氛正好迹部还想说什么,花泽透手机的专属铃声就响起了。
卷着舌头唱歌的男声莫名可爱。
花泽透向后退远离迹部接听了电话,“中也,怎么了?”
“好的,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