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想睡觉,参加宴会好烦。
花泽透发现了花泽类在开小差, 她绷起脚背,鞋尖踢了他一脚, “花泽类,你有没有在听?”
花泽类靠在背椅上重新闭上了眼睛,他极快速的嘟嚷了句, “我工具人,你谈。”
花泽透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我谈?这是你的活, 未来花泽家是你接手不是我接手!”
花泽类半点也不在意,勉强睁开眼睛侧头看她,“你接手不就行了吗?”
花泽透低头扣着自己做的漂亮的指甲,一脸抗拒,“你自己当去, 你没见公司那几个累死累活的董事, 年纪轻轻就秃头啤酒肚了?我只想花钱,不想干活。”
花泽类想了下只见过几面的董事和自己常年没见面的父母,哪怕花泽父母保养的好, 但是常年无休和渐渐上移的发际线充分体现了工作的不容易。
“你现在干的挺好的。”
花泽透就差翻白眼了,“我手上根本没几个案子,都是些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小打小闹而已。你看我什么时候干了?不就是个挂名的,时不时去员工那里彰显下存在感罢了。”
花泽透知道重要的案子也轮不到她来经手,否则她早就忙的不着地,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谈恋爱。
花泽类坦诚道:“比我好。”
他甚至不知道花泽家的产业有什么,连董事的名字都叫不全,当继承人又这么累还不如睡觉来的舒服。
能把继承人推出去,就尽可能的推出去。
他觉得,花泽透就非常适合继承花泽家。
再不济都比他强。
想到父亲和他提的明年成人礼上宣布继承人的事,花泽类就已经有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