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都这时候了,这白胖老鼠还是不知死活,声音小了好几度,明显心虚。力气还挺大的,挣扎来挣扎去,四只爪子就没一刻消停的。它可不想死在这里,完全得益于求生的本能驱使。奈何,自己累的够呛,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挣冰牢的桎梏。
完了,死定了!
累瘫了的白胖老鼠再不想动,四爪着地,趴在冰面上,打起了同情牌。“你这坏女人……”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吧嗒吧嗒的往下落着泪,哭的跟个小可怜儿似的。若是不知内情的见了,还以为阿雪以大欺小。“你欺负小动物!”它扑棱着小短腿、扭着胖身子,耍起无赖来。
这白胖老鼠莫非是戏精附体?
心硬如铁的阿雪面皮抽动,被它那滑稽的模样逗得噗嗤一声,乐了。“你也说了,本神是坏女人,本神从不枉担虚名!”
此话一落地,白胖老鼠傻眼了,它这是自己作死了自己。
隔壁牢房的山神爷看热闹一般的看着那白胖老鼠倒霉,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这下好了,有陪聊天的了。他抬眼一瞥,无意中瞥到了阿雪在弱水上空居高临下的望着它们,心中又是怨愤又是惊艳,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担忧。不说别的,一旦这几个二世祖将他们交给颛顼,他们就离死不远了。
感觉到有人窥视自己,阿雪目光一寒,两道目光不期而遇。对待这种鱼肉百姓的主儿,她向来没有好感。“再盯着本神看,本神挖了你这对眼珠子!”
虎落平阳,山神爷无语望天,那宽广的天空如今对于他来讲,那么遥远、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
没时间再搭理他们,心念一动,阿雪再次出现时又到了那片天空。留那一大一小,在冰牢里大眼瞪小眼挺好,她倒要看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样儿来。
那边,瘟神打出的瘟毒伤不了澈儿和云雀,只能退而求其次,小手一招,手心中出现了一团团火焰。她对准了他们挥出一掌又一掌,那太阴真火就跟不要钱似的,一团未过去呢,另一团又到了,大有不烧死澈儿不罢休的趋势。
圣堂剑左挥又挡,水晶斧子转的如同风车一般,开始还勉强应付的来,等那瘟神丟出几枚指甲盖大小新研制的瘟疫药丸,落在他们身边炸裂后,这局势就变了。
“呛死了!”澈儿咳嗽不已,连连躲避后退。
瞧着他们吸入了瘟疫,瘟神笑的一脸得意。
“你个死女人,小爷我非剁了你喂狗不可!”毕竟是个炼药师,对瘟疫一类的感知比澈儿强不少,他意识到自己体内窜进的这股毒素,恼火的攻向这女人,并第一时间警告了澈儿,“捂住嘴,别让瘟疫进入你的经脉!”
瘟疫?
那专门释放瘟疫的白胖老鼠和死肥猪不是被千山和阿雪弄走了吗?那双面旗也被他们缴获了,哪儿还有什么瘟疫?
又是一阵咳嗽后,澈儿才恍然,呛的他直咳嗽的气体有问题。可这都吸进去好几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