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的确不能去做那等以卵击石之事。”
她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一副极为受教的模样:“多谢提醒,我怕死得很,可不会不自量力的自个跑去对付你们父神。”
老者脸色可不好看,他才没有那么好心提醒,而且眼前这女人竟然好意思说她怕死得很,简直怎么听都像是对他们神域一众最大的嘲讽。
“所以,你到底是如何跑来神域的?来这里最终又想什么?”
他懒得再跟这么个牙尖嘴利之人争辩什么,索性自己重新提问。
“咦,你不问绿俏的事了吗?我还以为你跟绿俏之间真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或者说真是亲孙女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倒是我想差了吗?”
张依依说道:“绿俏与你在神域弄出的这些后天夺运之体差别颇大,到底是因为你不想让绿俏承受太多反噬才对其手下留情,还是因为你们让她专门针对于我,所以才不敢做得太过明显反提前让我察觉露出破绽?”
“区区一个绿俏,是什么关系也不紧了,毕竟她已经失手,没有了价值。”
老者竟是无情地抛开了绿俏,反倒是十分坚定地继续问道:“区区一个绿俏,是什么关系也不紧了,毕竟她已经失手,没有了价值。”
老者竟是无情地抛开了绿俏,反倒是十分坚定地继续重复问道:“轮到你回答了,你到底是如何来神域的,来此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答案,保证不掺半字假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