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无表情那也是表情啊，比起最开始的冷漠无视稍微有了点改进。

“哪句话？”唐毅楞了下：“视觉冲击这句吗？”

拉鲁拉丝听得，又有点抓狂的冲动。

丑丑鱼道：“没有丑精灵，只有懒精灵，这句话我以前没听说过。”

“哦，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引用下别人的话。”

“是这样呀，那是谁说的呢？”丑丑鱼看起来很喜欢这句话，继续追根究底。

唐毅微微望着天花板，这可难倒他了。

这句话谁说的？

他还真记不清了。

片刻后，他重新看向丑丑鱼：“恩，是鲁迅说的。”

“鲁迅？”

“对，一个很有名的文学家。”

“没听说过。”

“恩是我们人类的，你没听说过很正常。”

“哦，替我谢谢他，我挺喜欢这句话。”

唐毅嘴角抽了下，这可没法替你感谢，不过他还是随口应了下来。

“你们，下次还会来吗？”丑丑鱼似乎犹豫了很久，挣扎着才把这句话问出口。

“不好说，最近挺忙的。”唐毅老实回答，第二轮选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确实很忙，不可能三天两头就往福利院跑。

“哦，再见。”丑丑鱼继续面无表情。

“恩，再见。”唐毅是真的要告别了。

休息间的大门被打开，唐毅回头又看了看依然毫无表情的少女，皱眉思索了会儿，说道：“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笑声其实挺好听的，别总板着脸，会容易变老的。恩就这样了，真的要走了，拜拜。”

丑丑鱼微微错愕，等她回过神来想说点什么作为回应时，发现门口早已经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