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能放的血都是有限的,在徒砧这般日日放血之下,几个孩子都落下了病根,当他们到徒砧府上的时候,徒砧的大儿子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
即使黛玉亲自出手救治,也不过勉强保住了孩子的小命,不过这身子骨也落下了病根,从此缠绵病塌,能否活到成年都是未知数。
面对此情此景,徒磊都想问徒砧一句,值得吗?
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皇位,不惜用全家上下的性命来诅咒他,值得吗?
不只是徒磊和黛玉感慨,就连贾赦等人也十分为难,要是旁人敢做出咒杀皇帝之事,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不过下手的人是天靖帝的庶出兄长,这……
轻不得,重不得,着实难办,众人商量了许久,也不知如何定罪,便干脆把球丢回给天靖帝了。
徒磊看了一眼罪状,直接道:“赐死!挫骨扬灰,死后不得入皇陵。”
“圣上!”林如海劝道:“如此一来,怕是会伤了圣上的名声。”
虽是狠了点,不过以徒砧所做所为,倒也不为过,只不过徒砧毕竟是圣上的庶兄,这旨一下,怕是会伤了圣上的名声。
“名声和我的性命相比,重要吗?”徒磊微微冷笑,“既然敢做出来,便该有承担的勇气。”
他不是皇祖父,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
“另外……”徒磊顿了顿,“在御座旁另添御座!让皇后随我临朝。”
“圣上!”这话一出,不只是贾赦与林如海反对,就连黛玉自个也反对了,“这着实太过了。”
黛玉急道:“先前垂帘听政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圣上既然身子骨大好,妾身也该归政才是。”
徒磊拍了拍她手,“你这些年做的极好,不做可惜了。”
他知道黛玉一向聪明,但没有想到她在政事上也有几分才能,不继续做下去,着实可惜了。
徒磊笑道:“我知道这有些过了,但比起将你锁在深宫之中,我更希望是能真正发挥你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