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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的呼吸很乱,声音已经带上了软绵的哭腔,又是羞涩又是害怕。

姜妄重重、重重地叹口气,终于松开她,往后退一点,解除两人紧密贴合的状态。他有些挫败地低头,从后面把额头抵在季眠肩上,闷闷道:“季眠,你真他妈坏,你就是想折磨死我。”

季眠有点僵,不敢乱动,让他靠着,“我没有……是你非要、非要束头发……”

姜妄舔了舔微干的唇瓣,声音依旧发哑,“我回来了,我夫人的头发本来就该束起来。”

季眠依旧心慌,不知道怎么反驳,也不敢再提“圆房”两个字,憋了半天,说道:“那、那你不是说我们不算夫妻关系,你不是说……三年?帮我复活了,就分道扬镳?”

姜妄:……妈的,自己挖的坑,自己得跪着过去。

他沉默了会儿,终于肯把脑袋抬起来了,季眠狠狠松口气。

接着,姜妄毫不心虚地说道:“我没说,不是我说的。谁跟你说的?肯定是老祖宗说瞎话。”

刚好路过的姜寿祥:?????当初哪个孙子说自己是种猪来着??这会儿别说猪,猪狗不如,这孙子都是美的!

姜寿祥很想给他一棍子,但看在季眠的面子上,好歹忍住了,自己默默离开,要去跟姜寿安和姜寿雅数落姜煊阳的混账发言。

季眠姜妄两人都没注意到姜寿祥,还在纠结三年的问题。

“我跟你说,”姜妄扬扬下巴,示意她眉心,“有这东西在,天上地下的都知道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得归我。死了鬼魂也是我的,别想着什么三年两年的事了,没门儿!”

季眠又摸摸自己的眉心,“项殊说,封印解开了,所有灵物都会知道我是煊阳君的夫人,会有危险的。”

姜妄不爽地撇嘴,“不是,你看不起谁啊?我媳妇儿我还保护不了了?”

季眠微微脸红,看着他没有说话。

“过来。”他冲她勾勾手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