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期见他脸色绯红,气息不稳,心里突然预感不妙。
海桐在一边喊道:“他一定是昨天去山里冻着了,发高烧呢。”
花无期立刻在心里骂他傻子,这么冷的天冒雪进山,还不多穿点。
然而宗白依旧在院子里仔细查看了每一株花草,这才摇摇晃晃回了茅屋。
花无期立刻凝神,分出一缕气息跟随着宗白进了屋。
花无期浮在半空,看着宗白缩在破旧的棉被里直打颤,心道:我帮你一次,只当谢你照料我之心。
那缕气息从宗白额头渗进去,不一会儿,宗气息平稳起来,渐渐陷入沉睡。
就这么睡了一夜,宗白醒来时,天刚破晓,坐起来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身子松快了许多。
海桐见宗白步履轻盈来到后院,对花无期道:“是你治好他的?”
花无期没有答话。
“我看你身上伤还未愈,便能治病救人了,你的修为不低呀。”作为一只小精怪,海桐没办法探查出花无期的身份。
花无期也不解释,算是默认了。
宗白身无长物,只靠着偶尔卖点字画和后院几只老母鸡下的蛋贴补家用。
“每年冬天,都是他最难熬的日子。”海桐幽幽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