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正此时也不敢离开,本想着和公主先东扯西扯说些无关紧要的。
可是没想到苏婉除了心机深重了些,倒是十分体恤下情,关怀民意,似乎倒是比上面的那个看起来要强了许多。
霍景就在一旁默默的站着,笑着不说话。
001看着大魔王那个笑便立刻警惕地抱起虾条说道:
“宿、宿主你又想干什么呀?”
“我能干什么?
我只是觉得秦元正有些本事,是个人才,看见他便如沐春风的想笑。”
001顿时翻了白眼。
这话问上一世被当做社畜使用一辈子的林雾,看他答不答应哦。
霍景一瞬之间的确是想了很多,才会跟苏婉这般说秦元正。
谁规定这上位者就一定得是男的?
既然那皇帝如此忌惮,生怕他姐姐嫁个好人家将外戚做大,那不如彻底就把这位置让出来给苏婉坐,也就不用想太多了不是。
不管别人说什么,霍景只坚信一句,枪杆子里出政权。
只要有了军权,政权当然是唾手可得,管他们那些文官瞎逼逼,一把刀架在脖子上,早就吓得写不出字了。
而至于此时他这手中只有两万兵也不妨事。
兵不贵多而在精。两万士兵,好用就行。
那除此之外,他还需要一个可以劳心劳力,既好使又听话的助手。
秦元正总觉得自己背后阴风阵阵,一回头便看到了霍景冲着他笑得十分温和,于是便又放下心来,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错觉。
苏婉之后便和王大人入了宫。
即便是皇帝对郑玉山寄予厚望,可是郑玉山做的事情摆到明面上,就连皇帝也是勃然大怒,将他暂且罢免了官职,让他回家反省,数月后再进行处置。
然而即便如此,皇帝却依然没有同意苏婉要退婚的请求。只是说郑玉山日后还会再有官职,让苏婉放心。
郑玉山不再是参军之位,便没有人会来监督这黑甲军究竟是如何操练。
当然士兵们的血性上来了,军纪便显得越发重要,赌钱这风气自然也全都禁了。
有几人不听,私下赌钱,霍景毫不手软杀一儆百,明令禁止之下,这支军队便越发的像这样子。
令行禁止,指哪打哪,
要打必赢,这便是霍景想要的效果。
数月下来,这只军队早已面貌一新,而除了秦正义和霍景之外,旁人却都无从可知,只还觉得这不过是一只养在京中无用的守备军,颇有些鸡肋。
甚至这几日,还传出皇帝甚至考虑要削减这守备军的军粮,觉得他们不堪大用的消息。
这消息传到了公主府内,苏婉皱了皱眉,却又被身边的霍景抚平了眉头。
此时此刻苏婉正躺在软榻上,霍景坐在一旁给她轻轻揉着太阳穴。
“你就是操心太多,心中生了忧虑,才会总是犯这头疼的疾病。
还好我知道该怎么按摩才能缓解。公主心里也不要想太多,车到山头必有路,这事情总会解决的。”
苏婉听他这话便也不再皱眉,反而是舒舒服服地枕在了霍景的腿上任由他按摩着。
果然,很快她就觉得自己这头疼病已经好了许多。
只是此刻霍景靠她这般近,说话时带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脸,苏婉有些不适应的,偏了偏头。只觉得自己心中越发跳的厉害。
霍景看着她这熟悉的羞涩动作,面上却不动声色接着说道:
“殿下可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苏婉睁开眼问,眼中带着些迷茫。
“自然是,我做你面首的事情啊?”
说到这里,霍景语气突然便显得分外委屈:
“难不成公主殿下早就忘了这件事,都不打算给我个名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