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至少在最开始的那些年头里，他们的老师最纵容的从来都是通天。

元始叹了口气：“算了，我不是来说这个的，如今你也新收了弟子，在她面前与你翻旧账也没什么意思。”

通天哼哼两声问道：“你是来说什么的？”

他自然明白元始一定是有事情要说，但不跟元始顶上几句，他关了几千年小黑屋的怨气实在是无处发泄。

元始道：“陆压跟我聊了聊你的近况，并言道，如今你在这里思过已经数千年，于情于理我作为兄长也该来看看你，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通天眸光一凌，随即又仿佛不在意般的说道：“你若是早想做个好哥哥，早几千年就该来了，何况……当初老师只说了叫我思过，可没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也就是说，通天可能永远都不能出去。

元始道：“可他也没说你不能出去，他只叫你思过，你既已经思过，便不算违背。”

通天笑起来：“有趣有趣，你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帮着我说话了？”

元始道：“早些年……我向来是帮着你说话的。”

这话让通天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是啊，早些年你也是会帮我说话的……”

那个时候他们兄弟的关系还很亲密。

通天问：“你要放我出去？”

元始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只是来看看你。”

通天就笑。

作为圣人，有什么是需要元始亲自去‘看看’才行的呀。

“我倒是想起来那些年咱们一起玩的时候了……”